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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涅诗12首

德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古斯塔夫·科尔布,海涅1827年在慕尼黑时就认识,比海涅小一岁,斯图加特一个金饰匠家庭的儿子,1825年因秘密结社被判处四年半监禁,在霍恩阿斯佩格被监禁—年半后得到赦免,被科塔任用,起初当校对员,末了升为奥格斯堡《总汇报》主编 。福尔克马·汉森称他为“他那个时期最有影响的德意志记者”,一个标准的自由派,政府方面骂他是革命者,激进分子诋毁他是卑躬屈节之辈,他不得不左右抵挡。海涅同科尔布的书信辩论延续了多年,1844年11月,海涅还在说:“只不过,与从前乏味的被人模仿的雅各宾主义相比,现在的共产主义是一种远为值得敬重的和给人深刻印象的现象。”
正是在这段时间里,海涅结识了卡尔·马克思。1843年10月,马克思抵达巴黎,12月20日,海涅同他初次晤面。这正是海涅从德意志返回后四天。四个星期的旅行——在汉堡,海涅住在伦教旧城旅馆,多次走访亲戚,次数最多的看来是拜访他的伯父所罗门——收获了美妙的果实:“一部最幽默的旅行叙事诗……公众将看到以我的真实形象出现的我。我的诗,这些新写的诗,是一个崭新的体裁,诗体旅行记,与熟悉的政治恶臭诗相比,将散发更高级的政治气息。”
《德意志,一个冬日童话》的被称为“曲”的27节诗,属于从海涅的笔端流出的最杰出的诗;它们是使他的诗作显得出色的所有那些要素的完美混合——哀歌和嘲弄,伪造的日期和路线,对同时代人的故意冲撞和反对时代的战歌。—位大诗人,不到50岁,已经在跟严重的眼疾作斗争,相隔十二栽有余,才重见家乡。他的技艺的老到已经无人能够超越。他的悲哀也无人能企及。
海涅无论如何不是“在悲哀的月份十一月”,而是在1843年10月21日18时左右搭乘去里尔方向的邮政马车离开巴黎。甚至不让他的母亲知道确切的旅行路线;他担心,即使不被捕,也会遇上压制措施。从布鲁塞尔他取刚开通的铁路线乘直达火车到科隆;在1843年,差不多有三百万旅客利用比利时的这条铁路。海涅是否确实在亚琛或者于抵达科隆后才过海关,至少存有疑问。根据火车时刻表,可停留的时间只有45分钟,海涅无论如何不可能游览亚琛或者卡罗卢斯·马格努斯(科隆古称)。海涅以久经考验的习用手法替自己策划现实,他同时又以反讽的态度疏远这种现实。“眼睛begunnen(本为begonnen,已开始)滴泪”,根据古德语的词的元音变换,反倒指没有哭泣。所以,从头几行诗起,长诗《德意志,一个冬日童话》就是一种对自身的滑稽模仿,同样是一篇富有艺术性地玩弄引文、暗示和使眼色的效果的童话。






19世纪德国革命民主主义作家亨利希.海涅(1797-1856)出身在莱茵河畔德法边界杜塞尔多夫城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自幼深受流行于这一地区的法国启蒙思想和革命原理的薰陶。1813年这一地区重新沦为普鲁士封建领土后,德国人民特别是犹太人的深重灾难,更增强了他的革命信念和决心。他曾先后在波恩大学、柏林大学和哥廷哈根大学学法律,但较多时间却去听史雷格尔的文学课和黑格尔的哲学课,且在大学时代即已进入诗歌创作的旺盛期。1830年他怀着极度兴奋的心情,长期移居七月革命后的法国。在这里,他受到了法国进步文艺界的热烈欢迎,跟雨果、巴尔扎克、乔治.桑、大仲马及波兰音乐家肖邦等广泛接触,还跟空想社会主义者交往密切。1843年他跟马克思结识并结下深厚友谊后,思想和创作也随之进入最成熟阶段。可惜诗人的健康状况一直欠佳,1848年欧洲革命的失败又使他感到十分苦闷和失望,以致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在" 床褥墓穴" 里度过。  
海涅以浪漫主义诗人的姿态登上文坛,一开始就在短文《论浪漫派》(1820)中,把批判矛盾头指向德国消极倾向的浪漫主义文学。他大学时代的主要作品,如组诗《青春的苦恼》、《抒情插曲》、《还乡集》、《北海集》(后全收入1827年出版的《歌集》)和旅游散文扎记《哈尔茨山游记》、《观念——勒.克朗特文集》、《从慕尼黑到热那亚的旅行》、《璐珈浴场》、《英国断片》(后合称《旅行杂记》1826-1831),除以浓郁的诗情描绘哈尔茨山的壮丽风光和意大利的迷人景色外,也多在表现封建重压下的思想苦闷,抨击封建专制的统治罪恶和渴望在德国爆发较彻底的资产阶级革命。旅居法国后,随着诗人革命民主主义思想的加强,他的创作也日益向现实主义转化,但仍保留较多浪漫主义艺术手法。这时期他的主要创作是痛斥德国消极浪漫主义作家为" 死亡诗人" 的著名论著《论浪漫派》(1833),展示德国古典哲学" 作了政治变革前导" 的专论《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1834),怒斥法国大资产阶级篡夺七月革命果实的政论《论路德维希.别尔内》(1840),讽刺资产阶级自由派诗人狂妄无知的长诗《阿塔.特洛尔》(1842),号召德国工人起来把对上帝、国王和祖国的" 三重诅咒" 全织进埋葬" 老德意志的尸布" 中去的著名政治诗《西里西亚纺织工人》(1844),以及代表作、政治讽刺长诗《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1844)等。1848年欧洲革命失败后,海涅在瘫痪不起的情况下,仍在《决死的哨兵》、《奴隶船》、(1649-1793-....》(1855)等诗作中继续号召革命。不过,在诗集《罗曼采罗》(1850)等作品中,也表现了较重的忧郁苦闷情绪和担心无产阶级革命会毁灭人类文化的疑惧。  
政治讽刺长诗《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是1843年10月诗人回国探视生病母亲时的旅闻观感的诗体结晶。长诗以压抑生机的严冬和隶属梦幻境地的童话为标题,一开始便把讽刺揭露的矛头,寓意性地直指黑暗、停滞、腐朽的德国社会现状——当英法已进入资本主义的巩固和发展阶段时,德国还在奉行以天主教为精神支柱的分裂割据的中世纪专制封建政体。全诗共27章,按诗人的旅行足迹,逐章对普鲁士统治下德国的检查制度、封建政体、教会势力、军队作用、分裂局面,乃至统治者的心态,逐一进行无情批判和揭露。它把四分五裂的德国,比作臭不可闻的" 三十六个粪坑" ,指出治疗如此" 重病沉疴" ,决不能用" 玫瑰油和麝香" ,而必须用革命手段。还把象征德国封建制度的国徽上的鹰说成是一只" 丑恶的凶鸟" ,发誓要对准它" 痛快的射击" ,或" 揪去" 它的" 羽毛" ,"切断" 它的" 利爪"。对统治者用来美化封建专制的红胡子大帝的传说,则把它贬斥为" 中世纪的妄想与现代的骗局"。虽然海涅当时还不能具体描绘出革命的" 新的一代" 的形象,但长诗的基本主题已显示出号召德国人民起来粉碎旧世界,创建新生活。  
长诗艺术上的突出特点,是现实主义内容与浪漫主义形式的有机结合。从内容看,长诗完全是在对德国现状进行现实主义的具体揭露和讽刺。但在形式上,它又常运用浪漫主义的幻想和象征手法。而且,常常是在描写现状时突然上升到幻想境界,在描写幻想境界时又突然落脚到现实生活中来,形成了以现实为主体的幻想与现状的交织渗透。此外,长诗表现手法的多种多样,现实图象的五彩斑斓,以及民间传说、童话、故事的大量借用等,也都是德国文学中体现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有机结合的不可多得的艺术精粹。



情 趣 与 意 象 契 合 的 分 量

诗的理想是情趣与意象的诉合无间,所以必定是“主观的”与 “客观的”。但这究竟是理想。在实际上“主观的”与“客观的”虽不是绝对的分别,却常有程度上的等差。情趣与意象之中有尼采所指出的隔阂与冲突。打破这种隔阂与冲突是艺术的主要使命,把它们完全打破,使情趣与意象融化得恰到好处,这是达到最高理想的艺术。完全没有把它们打破,从情趣出发者止于啼笑嗟叹,从意象出发者止于零乱空洞的幻想,就不成其为艺术。这两极端之中有意象富于情趣的,也有情趣富于意象的,虽非完美的艺术,究仍不失其为艺术。
克罗齐否认“古典的”与“浪漫的”分别,在理论上自有特见,但是在实际上,古典艺术与浪漫艺术确各有偏重,也无庸讳言。意象具有完整形式,为古典艺术的主要信条,拿这个标准来衡量浪漫艺术则大半作品都不免有缺陷,例如19世纪初期诗人,柯尔律治和济慈诸人,有许多好诗都是未完成的断简零编。情感生动为浪漫派作品的特色,但是后来写实派作者却极力排除主观的情感而侧重冷静的忠实的叙述。“表现”与“再现”不仅是理论上的冲突,历史事实也很明显地证明作品方面原有这两种偏向。
姑就中国诗说,魏晋以前,古风以浑厚见长,情致深挚而见于文字的意象则如叶燮在《原诗》里所说的“土簋击壤穴居俪皮”,仍保持原始时代的简朴。有时诗人直吐心曲,几仅如嗟叹啼笑,有所感触即脱口而出,不但没有在意象上做功夫,而且好像没有经过反省与回味。我们试玩味下列诸诗: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心中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经·王风》
中谷有蓷,暵其干矣。有女仳离,慨其叹矣;慨其叹矣,遇人之艰难矣!
——《诗经·王风》
骄人好好,劳人草草。苍天苍天,视彼骄人,矜此劳人!
——《诗经·小雅》
陟彼北芒兮,噫!顾瞻帝京兮,噫!宫阙崔巍兮,噫!民之 劬劳兮,噫!辽辽未央兮,噫!
——梁鸿《五噫歌》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当奈公何!
——《箜篌引》
这些诗固然如上文所说的“痛定思痛”,在创作时悲痛情绪自成意象,但与寻常取意象来象征情绪的诗自有分别。《诗经》中比兴两类就是有意要拿意象来象征情趣,但是通常很少完全做到象征的地步,因为比兴只是一种引子,而本来要说的话终须直率说出。例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只是引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不能代替或完全表现这两句话的意思。像“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情趣恰隐寓于意象,可谓达到象征妙境,但在《诗经》中并不多见。汉魏作风较《诗经》已大变,但运用意象的技巧仍未脱比兴旧规。就大概说,比多于兴,例如:
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薤露歌》
皑如山上雪,皎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卓文君《白头吟》
翩翩堂前燕,冬藏夏来见。兄弟两三人,流宕在异县。
——《艳歌行》
朝云浮四海,日暮归故山。行役怀旧土,悲思不能言……
——应玚《别诗》
以上都仅是“比”。“兴”例亦偶尔遇见,但大半仅取目前气象,即景生情,不如《诗经》中“兴”类诗之微妙多变化。例如: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汉高帝《大风歌》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
——《古诗十九首》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曹植《七哀诗》
开秋兆凉气,蟋蟀鸣床帷。感物怀殷忧,悄悄令心悲……
——阮籍《咏怀》
这些诗的起句,微有“兴”的意味,但如果把它们看做“直陈其事”的“赋”亦无不可。在汉魏时,诗用似相关而又不尽相关的意象引起本文正意,似已成为一种传统的技巧。有时这种意象成为一种附赘悬瘤,非本文正意所绝对必需,例如:
鸡鸣高树巅,狗吠深宫中。荡子何所之,天下方太平……
——古乐府《鸡鸣》
月没参横,北斗阑干。亲交在门,饥不及餐……
——古乐府《善哉行》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
——《孔雀东南飞》
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
——古乐府《塘上行》
起首两句引子,都与正文毫不相干,它们的起源,与其说是“套”现成的民歌的起头,如胡适所说的,不如说是沿用《国风》以来的传统的技巧。《国风》的意象引子原有比兴之用,到后来数典忘祖,就不问它是否有比兴之用,只戴上那么一个礼帽应付场面,不合头也不管了。
汉魏诗中像这样漫用空洞意象的例子不甚多。从另一方面看,这时期的诗应用意象的技巧却比《诗经》有进步。《诗经》只用意象做引子,汉魏诗则常在篇中或篇末插入意象来烘托情趣,姑举李陵《与苏武诗》为例:
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屏营衢路侧,执手野踟蹰。仰视浮云驰,奄忽互相逾。风波一失所,各在天一隅。长当从此别,且复立斯须。欲因晨风发,送子以贱躯。
中间“仰视浮云驰”四句,有兴兼比之用,意象与情趣偶然相遇,遇即诉合无间。此外如魏文帝《燕歌行》在描写怨女援琴写哀之后,忽接上“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四句,也有情景吻合之妙。这种随时随境用意象比兴的写法打破固定地在起头几句用比兴的机械,实在是一种进步。此外汉魏诗渐有全章以意象寓情趣,不言正意而正意自见的,班婕妤的《怨歌行》以秋风弃扇隐喻自己的怨情是著例。这种写法也是《国风》里所少有的。中国古诗大半是情趣富于意象。诗艺的演进可以从多方面看,如果从情趣与意象的配合看,中国古诗的演进可以分为三个步骤:首先是情趣逐渐征服意象,中间是征服的完成,后来意象蔚起,几成一种独立自足的境界,自引起一种情趣。第一步是因情生景或因情生文,第二步是情景吻合,情文并茂,第三步是即景生情或因文生情。这种演进阶段自然也不可概以时代分,就大略说,汉魏以前是第一步,在自然界所取之意象仅如人物故事画以山水为背景,只是一种陪衬;汉魏时代是第二步,《古诗十九首》、苏李赠答及曹氏父子兄弟的作品中意象与情趣常达到混化无迹之妙,到陶渊明手里,情景的吻合可算登峰造极;六朝是第三步,从大小谢恣情山水起,自然景物的描绘从陪衬地位抬到主要地位,如山水画在图画中自成一大宗派一样,后来便渐趋于艳丽一途了。如论情趣,中国诗最艳丽的似无过于《国风》,乃“艳丽”二字不加诸《国风》而加诸齐梁人作品者,正以其特好雕词饰藻,为意象而意象。
转变的关键是赋。赋偏重铺陈景物,把诗人的注意渐从内心变化引到自然界变化方面去。从赋的兴起,中国才有大规模的描写诗;也从赋的兴起,中国诗才渐由情趣富于意象的《国风》转到六朝人意象富于情趣的艳丽之作。汉魏时代赋最盛,诗受赋的影响也逐渐在铺 陈词藻上做功夫,有时运用意象,并非因为表现情趣所必需而是因为它自身的美丽,《陌上桑》、《羽林郎》、曹植《美女篇》都极力铺张明眸皓齿艳装盛服,可以为证。六朝人只是推演这种风气。
一般批评家对于六朝人及唐朝温、李一派作品常存歧视。其实诗的好坏绝难拿一个绝对的标准去衡量。我们说,诗的最高理想在情景吻合,这也只能就大体说。古诗有许多专从“情”出发而不十分注意于“景”的,魏晋以后诗有许多专从“景”出发,除流连于“景”的本身外,别无其他情趣借“景”表现的。这两种诗都不能算是达到情景诉合无间的标准,也还可以成为上品诗。我们姑举几首短诗为例:
(一)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将奈公何!
——《箜篌引》
(二)奈何许,天下人何限,慊慊只为汝!
——《华山畿》
(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诗经》
(四)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陶潜《饮酒》
(五)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江南》
(六)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歌》
这六首诗之中,只有三四两首可算情景吻合,景恰足以传情。一二两首纯从情感出发,情感直率流露于语言。自然中节,不必寄托于 景。五六两首纯为景的描绘,作者并非有意以意象象征情趣,而意象优美自成一种情趣。六首都可以说是诗的胜境,虽然情景配合的方法与分量绝不同。不过它们各自成一种新鲜的完整的境界,作者心中有值得说的话(情趣或意象)而说得恰到好处,它们在价值上可以互相抗衡,正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们的着重点在原理不在历史的发展,所以只就六朝以前古诗略择数例说明情趣与意象配合的关系。其实各时代的诗都可用这个方法去分析。唐人的诗和五代及宋人的词尤其宜于从情趣意象配合的观点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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